，看到旁边一个男人也在洗脸。
通过镜子，他发现这个男的也正在看自己。
王毅一看到此人的眼神相当熟悉。
某一刻他突然醒悟，瞬间转过头看着那家伙：“我操，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那家伙却瞪了王毅一眼。
“我他妈认识你吗？”
说完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离开了厕所。
王毅看着那家伙的背影，呵呵一笑：
“不要以为你穿了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通过那家伙的眼神，他已经认出那家伙正是dog。
昨天让他来他说什么无聊，结果今天自己偷偷摸摸来了。
而此时那道格离开的王毅的视线后，握着拳头，嘴里骂了一声：“法克！竟然被那家伙看出来了，我他妈都化妆成这样了，那家伙也能认出来，真TM丢脸！”
王毅在球馆里面的小店买了一点零食和一桶爆米花。
然后带着爆米花回到了自己坐位上。
放眼看去，自己的那些队友们很多此时都还没有回来。
只有邦德因为坐着轮椅，到哪都不方便，所以他没有离开。
下半场比赛开场之后，王毅一人坐在场边。
波波维奇老爷子看到场上球员失误，顿时站起来对着场上的球员怒吼。
骂了几声之后坐了下来，依然呼呼的喘着气。
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王毅看着面前这一头银发到80岁的老人，心中对这家伙还是很佩服的，一个80岁的老人还能这么精神，到处跟着球队去打客场。
最主要的是80岁的脾气还这么火爆，而那些球员们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跟孙子似的。
这真的是相当罕见了。
回想着这老爷子差点做了间谍，又当过军人，他的一生真的是一个传奇。
王毅不由的用手拍的拍这银发老头的肩膀：“嗨，波波，别生气了，吃口爆米花。”
波老爷子回头看了一眼王毅。
对王毅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谢了。”
说着伸手在王毅的爆米花桶里抓了一把，扔进嘴里，咔哧咔哧地嚼了起来。
王毅对波老爷子说道：“波波，我知道，其实你心里一点也不担心，你还有秘密武器没拿出来的。”
波老爷子听完，回头看了一眼王毅。
他直视着王毅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试图从王毅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
但是，王毅可是曾经获得过奥斯卡最佳男演员提名的。
他此时也看着波波，靠在椅背上，嘴角露出一丝痞笑，就像是吊儿郎当的该溜子。
波波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头，开玩笑道：“当然，我有秘密武器。”
说完又抓了一把爆米花，转过了头去。
王毅看着这满头引发的老头的后脑勺，回味着这老头刚才的话语和他的脸上的表情，试图品味出些什么来。
王毅刚才其实就是想套他的话的，不过这波老爷子也是个老狐狸，王毅品味来品味去，也没从他的话语和表情中品味出些什么。
这老头平日里说话，似真似假，非真非假。
连那些记者们面对这老头都有些头大，此时这种涉及军事机密的问题，这老头自然不可能随便暴露。
不过王毅相信，这场比赛如果打到最艰难的时候，这老家伙一定会给灰熊队一个天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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