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霖也就迟疑了片刻，就朝沈鸣鸾走了过来。
在沈鸣鸾的面前站定，楚天霖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人，目光一寸一寸的描绘着她的眉眼，心里忍不住想要触摸眼前的人。
骨节分明的手，也确实被抬起，一点一点的靠近沈鸣鸾。
眼见着，就要触碰到她脸庞的时候，沈鸣鸾却拧着眉，将脸撇向了一侧。
楚天霖的手微顿，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了一缕黯然的情绪，嘴角也泛起了一丝苦笑，手无力的垂下。
就仿佛没有看见楚天霖那失落的神色，沈鸣鸾开门见山的问道，“陛下，没有什么事想要和我说的吗？”
就像当初赫连玉珏说的那样，别人说的总归是别人说的，有什么疑惑也该亲口听楚天霖说一说才是。
尤其，昨夜在荣华宫里，知道传闻中被楚天霖千娇万宠的女人是穆寻雪之后，沈鸣鸾心里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穆寻雪不仅仅是算计过她，还算计过楚天霖。
就算楚天霖再怎么的喜欢她的那张脸，也不可能与穆寻雪这种女人搅合在一起，更别说还将她宠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沈鸣鸾看得出，楚天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穆寻雪。
所以，她想不通，楚天霖那么做的原因。
乍的听到沈鸣鸾这么直接的话，楚天霖是有些发愣和诧异的，可很快过了神，目光灼灼的望着沈鸣鸾，“鸾儿想要知道什么，有什么疑问，都可以说，我都会告诉你！”
温和的声音，隐含着一丝高兴和激动。
鸾儿还愿意和他说话，那事情就还有挽回的希望。
“那个女人，你为什么留着，还让她顶着我的一张脸？”沈鸣鸾的声音有些微微发冷，对楚天霖那灼热的目光，是视而不见。
即便知道，楚天霖不可能喜欢穆寻雪，可沈鸣鸾还是在意他会因为那张脸，而对穆寻雪别有不同。
楚天霖自然知道沈鸣鸾口中的“那个女人”说的是穆寻雪。
心里也隐隐明白，昨夜沈鸣鸾夜探后宫，只怕也是因为外面的传闻，而对他有了误会，当即是急切的说道，“鸾儿，你不要误会，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直都知道，她就是穆寻雪。只是因为文太医说过，可以通过她身体里的母蛊，知道你身体里子蛊的情况，从而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我留着她，就是为了知道你的消息。”
“至于她的脸，在我从北境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顶着你的这张脸了。我也是让龙影调查穆寻雪的下落，才知道的。”
“至于穆寻雪为何会顶着你的脸，似乎是因为她养了一种名为美人蛊的蛊虫，才会这样的。”
当初，楚天霖发现穆寻雪顶着沈鸣鸾的脸，第一反应自然是怒不可遏的。
可让他将与沈鸣鸾一样的脸毁去，又下不去手，便想着暂时留着，等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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