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
看到程墨眼神的变化，离火心头大喜。
她仍旧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轻轻地跪在地上，慢慢地靠在了程墨的腿上。
同时，她伸出青白的手指，一下下，轻柔地触碰着程墨的大腿。
“？”程墨咬着牙，直感觉全身炸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只不过不是被吓的，是被某种奇怪感觉弄起来的。
下意识地，他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危机。
很微弱，或许是离火的实力确实太低，也可能是离火把心中的敌意隐藏得很深。
程墨下意识地皱眉，就想要后退。
他是个男人没错，但现在眼前的东西，实在有些过于不寻常。
“嗡——”
就在他如此想着的时候，脑袋里忽而传来一阵嗡鸣，就像是耳鸣，却比耳鸣来得强劲无比，让他的脑子都有些发胀，意识都模糊了半秒。
“这娘们，有点邪门啊。”
他嘴里轻声喃喃着。
“嗯？你说什么？”
似乎听到了程墨的声音，离火微微抬头，一副好奇模样。
咯噔。
程墨感觉自己的心头莫名其妙地跳动了一下。
那种邪门的心动，再次令他呆在了原地。
他再次咬牙，但此时他脑子却再也不能恢复清醒。
此时的他，倒是跟之前的阿光有三分相似。
但或许是程墨的精神力比阿光高得多，所以他眼中还留有一丝清明。
“大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离火似乎发现程墨脸色不对，关心道。
程墨猛地摇了摇头，感觉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白色的玻璃纸，看什么都带着奇怪扭曲的白色。
唯一能看清的，就是离火。
当视线投向这个半跪在他身前的女人时，他的眼中像是充斥着一个旖旎的滤镜，原本样子就不差的离火，此时更是显得倾国倾城。
但滤镜之外，离火早已满头大汗。
程墨的感知属性为17，即使她的天赋能力十分恐怖，想要控制属性高过自己的吞噬者，还是十分困难。
她甚至不敢随便大声说话，生怕让程墨突然惊醒过来。
尝试控制一个强大吞噬者的精神，绝对是一件令所有吞噬者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种经历，比被刺杀还要凶险万分。
“不过还好，他的天赋能力应该不是精神类的，大概只是感知属性比我高一点。”
离火抬头观察着程墨神色的变化，但确定程墨没有从奇怪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她终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等到程墨的状态稳定下来，离火开始慢慢地开始动弹。
原本只是轻轻搭在程墨大腿上的手臂，开始一点点向上。
“大人……”
她控制着腔调和声音大小，尽量表现出人畜无害的动人模样。
此时的程墨立在原地，似乎失去了精神的木偶。
可离火照样不敢放松。
精神上的交锋，不比肉体上的搏杀来得轻松。
一旦让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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