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迁怒,亦或是通过刺痛对方来抚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他反感的。刚刚,却对着尤逾爆发了。
回到教室,安泽先往最后排靠窗的位置看去,座位是空的。
“安安,你去哪儿了?”
收回目光,安泽看到周序趴在桌子上,脸色苍白,额前的碎发都被细汗浸湿了,他的声音也虚弱无力:“我肚子疼得不行了,刚要给你打电话。”
安泽惊了一下,过去探他额头,不热,却摸了一手冷汗:“怎么回事儿?就肚子疼吗?”
“应该是晚上那会儿吃的虾,我就觉得味道有点儿怪,老板娘硬说没坏。”周序声音虚虚的,咬着牙说。
“……味道怪你还吃!”安泽骂他的心思都气没了,直接拿了他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先去医院吧,那应该就是吃坏了肚子。”
“我刚给司机打电话了,让他来学校接我……”
周虚家离学校远,司机过来最少要四十分钟,安泽果断的说:“让他直接去医院吧,我们打车去。”
软软的哼唧两声,周序就被安泽架着走了,前桌一看他病得挺严重,主动说替他俩请假。
安泽有周序家司机的电话,直接自己给他打了,说让他直接去医院,也不用太着急,应该就是吃错了实物。
到医院挂了水,周小公子生病之后更加依赖人,恨不得挂在安泽身上,终于该跑的都跑完了,他就靠在安泽肩膀上,哼哼唧唧肚子还疼。
“食物中毒,肠胃感冒,怎么也得等药效上来才能缓解。”安泽看他脸色惨白,忍不住说道:“谁让你什么都敢吃!”
“那还不是你不陪我。”周序非常委屈,这一星期安泽为了三千米的项目,节省时间也不跟他去外面吃了,要不买个面包糊弄一口,要不然就吃食堂,他实在馋,今晚就一个人跑到校外吃独食,被苛待的胃一时扛不住美食的诱惑,饥不择食的将味道有点儿怪的虾都吃了,他也用生命挣扎过,但抗争不过。
“而且,尤逾现在也看上你了,天天跟着你,我都插不进去你们。”
安泽:“……”
周序什么都不知道,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戳中了他的心事。安泽沉默,又想起刚刚跟那人发生的冲突,捏着手机,考虑着应不应该发个短信道歉。
“你想什么呢?我明天运动会是不是参加不了了?”周序歪着头,很是自怨自艾。
回过神,还是算了。安泽想。
如果他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可以道歉一百次。
但现在,不尴不尬的,既然自己不能成全,就别去招惹。
不仅司机来了,周家的老大也来了。远远的,安泽看着身影就觉得有点儿熟悉。
待那个白衬衫红领带、手臂上挂着外套的男人走近,他终于想起来,这不就是景龙生日那天、欢乐城六楼跟一个女人……的男人嘛。
那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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