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涵的话才说完，便听化妆间瞬间雅雀无声。
她抬眼从镜子中环顾了一圈，却见众人的视线都在往一个方向望去。
就连鑫瑞也是哆哆嗦嗦地别过头，看向身后的方向，不由面色一顿。
“怎么了？”
默涵刚要说话，便见人群散开了一条道路，一个身影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陈……陈先生，你怎么来了？”
鑫瑞陪着一脸尴尬的笑意，一边往陈森的面前迎了过去，一边还不动声色地将默涵挡在自己身后。
以前，默涵所有和荀氏集团有关的工作都是陈森来对接。
比起荀景烨，鑫瑞倒是更加熟悉陈森一点。
他知道，陈森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如果他出现，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想到这里，鑫瑞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压得更低，抬起手，拦住了陈森的去路，四下里环视一圈：“陈先生，我是默涵的经纪人，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出去聊吧。这里不大方便。”
说着，鑫瑞四下里环顾一圈，对陈森挤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
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闹事，我们出去闹，可千万不要断绝了默涵的将来啊。
不成想，从前还能勉强和鑫瑞说上两句话的陈森，却只是抬眼睨了睨鑫瑞，便直接拨开了鑫瑞的胳膊，寒冷的目光落在了默涵的脸上。
那双眼睛像是淬了毒的利剑一般，一个瞬间，就让默涵浑身一颤。
她本能地轻声咳嗽两声，低下头，顺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化妆刷，随意地在脸上刷了两下，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
“陈先生……”
鑫瑞不愧是个合格地经纪人，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想要对默涵敬而远之，没想到他却还是挡在默涵面前。
对上陈森的目光，鑫瑞的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脚下微微滑动，喉咙攒动，眉眼之中满是畏惧。
可余光瞥到了坐在化妆镜对面的默涵，鑫瑞强迫自己定下心神，重新望向陈森，扬动唇角，挤出笑容：“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吧。”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阻拦我。”
陈森目光寒凉，在鑫瑞的身上游走一圈：“我不想听到第三次。”
鑫瑞浑身冰冷，原本想要再解释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都咽了回去。
犹豫许久，鑫瑞还是侧过身子，低着头，向后退了两步。
“鑫瑞，你……”
默涵只能自己面对陈森。
“默涵小姐。”陈森径直上前，挡在默涵和鑫瑞中间，根本就不给鑫瑞说话的机会。
“是。怎么了？”默涵强迫自己定下心神，目光阴沉地凝视着陈森，轻声咳嗽了两声，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慌乱。
那双阴冷的目光直视着默涵，许久之后，陈森抬起手，往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摸了进去。
见状，鑫瑞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心中的畏惧，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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