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红糖_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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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楼云屏自己却不大上心,问就是这个颜色也行,那个颜色也不错,大多数时候,都探着脑袋左看看,右瞧瞧。

  晚间点着烛火,颜色看不太分明,晋珐正眯着眼比对两盒唇脂,就听一旁的楼云屏声音清亮道:“哎,那个人是不是,谁来着,樊、樊肆!”

  晋珐直起身看过去。

  果然是樊肆。

  他负着双手,站在一局棋前,似是正对着两个老头侃侃而谈。

  晋珐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坊间多有这样的事,有个诨名,叫做棋局贩子。

  就是拿出一副残局,自己不参与,招呼旁人来下,自个儿坐庄,赌谁能赢。

  其实这种残局都是有窍门的,谁输谁赢,一开始就定下来了,摆局的人,无非就是耍点小聪明,赚点庄子钱。

  这种随处可见的小赌局,不成气候,也为人不齿。

  大多做此事的,都是一些不学无术、碌碌无为的年轻人。

  靠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去哄骗旁人,以此挣钱。

  早就听说,晋府有意断了樊肆的月例银子,想来这樊肆大约大手大脚惯了,突然间没钱花用,便用这等法子来骗钱。

  若论嘴上的功夫,那樊肆倒是很合适这一行。

  晋珐不屑,便没有多看。

  最后把两盒唇脂都交给掌柜的包好,晋珐回头再去找楼云屏的身影,却找不到了。

  楼云屏溜到了樊肆那边。

  她多少觉得有点愧疚。昨天,她把樊肆误认为是来给晋珐贺生的人,她不知道那天也是樊肆的生日。

  自己的生日没有人庆祝,还要给另外的人祝贺,换了是谁,都会觉得心寒吧。

  她昨天问的那句话,无异于在樊肆身上再捅一刀。

  不过,樊肆昨天倒似乎一点不高兴的影子都没有,还和她聊了许久。

  她觉得樊肆说话很好听。

  哪怕是和他聊一块饼干糕点,他也能说出许多有趣的笑话。

  她跑到樊肆身后。

  樊肆站在廊下,身后人来人往,他没注意到她。

  楼云屏刚想开口,就听见樊肆在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因为你用左手下棋。”

  “换手?换手也没用,你下一把会因为用右边鼻子吸气输掉。”

  “看我干嘛?我说的不对?看棋啊!”

  “哈哈,你看,输了吧。”

  “……”楼云屏退了两步。

  她昨天觉得谁说话好听来着?

  这时候,老是输棋的那个大爷已经被樊肆给气得不行了,推开棋局站起来,把汗巾甩在肩上,苦大仇深地瞪了樊肆一眼,骂骂咧咧地说:“以后别再让我下棋时碰见你。”

  那大爷走远了,樊肆耸耸肩,也要离开,却被一个年轻人冲上来揪住衣领。

  “喂,你什么意思,断我财路?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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