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钟要出言讥讽之时,李长安继续说道,
“可李某只知道,西川连年干旱少雨,百姓饥荒也是隔三差五爆发一次,西川气运不稳,大晋皆知。”
“不知黄大人在哪年赈的灾?赈灾之后,西川为何迟迟不见效果?”
李长安双眼微微眯起,
“还是说黄大人只是去走个过场,捞点功绩回来好升官?”
“做事嘛,李某很熟,谁都能凑个热闹,一说出来,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记得比谁都清楚。”
“但做事和做事之间,差距可是云泥之别。”
黄士钟面部抽搐,“你……你……”
憋了几个字后,他恼羞成怒道,“李长安,今日是来说你建立供销司一事,说赈灾作甚?”
李长安嗤笑一声,“供销司当初建立的初衷,便是为了赈灾,二者为什么不能拿到一起说?”
说着,他的语气越发严厉,
“目光短浅之辈,也配站在朝堂上?”
他伸手一指黄士钟,
“谁特娘让你站在这里的?来,你说说,你为晋国,为百姓做了什么?”
“除了为自己修炼,为了官运亨通之外,你特么做过什么了?”
突如其来的骂娘,让朝堂都懵了。
李长安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好歹也是礼数周到,怎么今日如此暴躁粗鄙?
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武夫土匪行径!
黄士钟被说的面红耳赤,“你……你……你放屁!”
“放屁!?”李长安身上的气势越发暴躁,好似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
“你站在这里才是臭不可闻!”
“为官者,不为大晋分忧,是为不忠;不为百姓解难,是为不义;眼睁睁看着猪狗被宰,是为不孝!”
李长安的话,前面还好好的,可是后一句,眼睁睁看着猪狗被宰,为什么就是不孝?
有些大臣一时没反应过来。
略一思索,紧接着恍然大悟。
这李长安,当真是损到家了。
黄士钟被李长安这一通噼里啪啦说懵了,全身都在发麻。
末了,李长安啐了一口唾沫,当真就是个朝堂上的土匪,
“滚蛋,就凭你也敢诋毁李某的供销司?你配吗?”
“当年,你要是在南巡镇抚司,李某刀下亡魂,就有你一个!”
“什么东西?”
说罢,李长安身上的杀气丝毫不加遮掩,好似如果不在朝堂,他当真就要斩了黄士钟一样。
黄士钟面色瞬间煞白,仿佛脖子上已经架着一把刀,全身冷汗直冒,忍不住蹬蹬后退。
李长安就差没叉着腰骂娘了,他环视所有文武百官,
“诸位大人,李某是讲理的,但有些人的心是脏的。”
“对供销司有什么疑问,大可以与李某当面研究对峙,可是有些人却丝毫不谈事实,只想着把供销司搅黄。”
“背后肆意辱骂诋毁,连李某家人都被捎上……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所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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