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全书完，三个大字的时候。
杨帆的别的想法没有，就只有一个：
“刀呢，我刀呢？”
和一旁一脸带着说不清便秘的经纪人眼神相互交汇。
“你想提刀？好巧，我也是。”
交汇之后，杨帆突然想到了什么，果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直的走到了他的大床上，从床上拿下了两个最近云州已经卖爆款的木头样式抱枕。
回到了沙发前，丢个了经纪人一个，“一人一个。”也不坐下，指了指不远处开放式的厨房，询问：“走，拿刀？”
“走，拿刀！”经纪人很果断的站起来回答道。
然后......
进厨房，提刀，残忍挥下......
公寓里飞舞的棉花絮是那么的合理。
短短十来秒，木头抱枕已经没有了个木头样。
“呼，还有吗。”经纪人有些中年发福，十秒钟就有些喘气了。
杨帆没答话，只是一手提着刀，走向了就在不远处，把壁的柜子，空闲的那只手把柜子拉开。
“哗啦。”
十几个原先被柜子门挤压的抱枕就一下落了下来，“一百个，包邮。”
“好样的，咱继续。”
“......”
说着，不一会儿，公寓里就又传来了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同时，慢慢的也夹杂起来了两个男人的嘶吼：
“狗东西啊！高估你了，我真是高估你了啊！原本以为你把铁心兰写活，是要从良了......可谁特么能知道你是憋着更大的坏啊！”
“是啊！把人孩子抱走了，再杀了她......你还是人吗？你禽兽啊！你杀人不眨眼的哇！”
“不仅这样，苏樱你也给刀了！被特么蛇咬死了......那蛇这么猛，怎么特么的不咬死你啊！”
“啊啊啊，别说了，你一部60w字的小说里，让小鱼儿死了两个老婆......好狠啊！”
“更离谱的是，你连苏樱的妈，燕南天，邀月怜星这些配角你都不放过呀！你是杀疯了吗！还有，甚至皇帝你都能给整昏迷？你简直丧心病狂！”
“何止是丧心病狂，你杀到最后，江玉燕也被你写死了就不提了，可......你特么能把小鱼儿和花无缺都给写死了？？？”
“那是主角啊！一个植物人饿死了？一个抹脖子自杀了？”
“......”吼到这里，公寓里好像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两人喘着气面面相觑了几秒。
“按我们刚刚说的，意思就是全书角色基本死光了？”这是经纪人。
“好像是的。”这是杨帆。
“那《小鱼儿......》，不对，《江玉燕传奇》还剩些什么？”
“......”杨帆沉默几秒：“剩个书名号？”
“......”
那一刻，杨帆瞟着桌子上的两百，突然觉得没有丝毫快乐。
甚至还没好气的瞄了经纪人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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