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痛还是后痛？”杨羽再问。
“后。”对方回答：“很痛，不行了。”
“先送医院急诊吧？”叶晓彤担心道。
“等等，去医院路途远，而且医生不知情的情况下，要拍CT，要验血，这样一来一回，至少一个小时过去了，如果是肠炎，还好，挂水可能就没事了，但万一不是呢？可能会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杨羽边说边想。
杨羽很头疼，问道：“你有肾结石吗？”
因为肾结石痛起来是非常痛的。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对方回答。
肾结石的话会经常痛，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第一次痛，显然不是肾结石。
“是什么是什么？”杨羽在脑海里把所有的情况都想了一遍，最常见的就是肠炎，可这里偏偏不是肠的位置。
“先送医院吧，再不送来不及了！”叶晓彤已经紧张起来了，她不只是扶着对方，而是整个要抱起对方的样子来：“杨医生，你在想什么，快送医院啊。她不行了，她要晕过去了。”
杨羽也很紧张，这里是什么？
“快啊！”叶晓彤大声喊起来。
这喊叫也把保安小武吸引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杨羽把车钥匙扔过去，说道：“马上去把我的车开出来。”
“好。”
“她要晕过去了。”叶晓彤说道，她已经很紧张，感觉是在和死神赛跑。
可杨羽想了一遍他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痛？会是什么情况？
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杨羽急忙问：“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
对方没有力气回答。
“你是不是这个月没有来例假？”杨羽大声喊道。
对方点点头。
“你上个月和男人发生了姓关系，对吗？”杨羽再问。
“嗯。”
“他没有戴套，对吗？”杨羽最后问。
“嗯。”
对方说完，就痛晕过去了。
杨羽猜到了最坏的一种情况。
杨羽伸手去摸了摸，静下心来，去聆听血液流动的声音。别人做不到，杨羽能做到。
当杨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时，他马上报起了女人。
叶晓彤也发狂得跟了出去，小武的车子也刚好道。
杨羽将人放到了后座，叶晓彤也爬入了后座。杨羽开车，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外狂奔。
“她怎么了？”叶晓彤车上问，她知道杨羽已经知道她怎么了。
杨羽没有回答，而是以80码的车速狂飙。
整辆车子在不停的超车，拐弯，超速，闯红灯。
看到杨羽这样子，叶晓彤更紧张了，杨医生平时很镇定，连他都紧张了，说明这个女人有生命危险。
这时，背后的交警警笛声响起。
“交警在追我们。”叶晓彤说道。
杨羽后视镜瞄了一眼，根本没有理会，而是以更快的100码的速度狂飙。对方的交警声疯狂叫着。
“她到底怎么了？”叶晓彤问。
“宫外孕，已经大出血，我们要在15分钟内赶到医生，做手术，这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你打电话给市一医院，让他们马上安排，在急诊科门口等我们。”杨羽回答。
“15分钟？这里是郊区，15分钟，我们根本到不了医院。”叶晓彤说着，这时她感觉手湿漉漉的。
叶晓彤举起手来一看，自己的整只手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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