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回答。
吴阿姨看了杨羽一眼，说道：“活好你自己吧。”
杨羽很尴尬，也就出去了。
这条地下一层的走廊很阴森，尤其是现在的夜幕降临，两边都很深遂，像无底洞。
杨羽打了个寒颤。
这时，谭御芳打来电话。
两人聊了起来。
“除了李姥爷是在家自杀外，其他所有人都是同一个地方跳楼的。时间跨度很大，从年纪上我们可以排除一些人，至少这人应该有25岁以上。”谭御芳说的这些话其实大家都知道，她继续补充了关键信息：“我在查你们公司的人事档案时，我发现，你们工厂的司机刘子虚和牛根是多年朋友。李俊雄死之前，他去过他的办公室。”
“这很正常啊，当时他闹之前，很多人都去了他的办公室。”杨羽解释道。
“我建议把监控录像全部都看一遍，应该有所收获。”谭御芳提议道。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杨羽回答。
“刘子虚没有动机。”杨羽又补充道。
两个人对很多人做了沟通和交换意见。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从杀人动机出发，从周落雁的人际关系出发，这是唯一杀人的原因。”杨羽解释道。
“好吧，档案我再好好研究一下。”谭御芳挂了电话。
但是谭御芳的建议提醒了杨羽，他准备碰碰运气。
杨羽从保安那边拷贝了大量的监控录像过来。带回办公室，在电脑上仔细看了起来。
杨羽重点看李俊雄办公室门口的监控录像和一个对着废弃仓库的监控录像。
录像一直快进看着，那画面虽然看着诡异，但是真没什么收获。
李俊雄办公室那人来人往，不要太多的人进出。
但还是有一个人影引起了杨羽的注意。
杨羽马上了一个摄像头去看，又发现了一些猫腻。
“他？这么巧？都有他？”杨羽陷入了沉思。
夜已经很深了。
杨羽很困，但是他想把录像看看完。
杨羽打电话给杨琳。
“怎么了领导，这么迟了打电话给我？”杨琳已经躺在床上了。
“帮我弄杯咖啡到我办公室来。”杨羽解释道。
“这么迟了你还在加班啊？行吧，我去给你泡咖啡。”杨琳说道。
杨琳这段对话，旁边的何诗言也听见了，她看着杨琳离开了女生宿舍。
已经十二点了。
杨羽还在看着，困得要死，这时他听到门口有什么声音。
“杨琳是你吗？”杨羽喊了一声。
门外没有人回应。
杨羽起身出去看，打开门，门口黑黑的，一个人都没有。
杨羽很敏锐的看了看地上，有一些可疑的痕迹，他回了房间。
杨羽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刻钟之后，杨琳把热腾腾的咖啡送来了。
“你刚才在外面？”杨羽问。
“对啊。”
“没看见其他人吗？”杨羽再问。
“都凌晨了，谁还会在啊？除非保安巡逻。”杨琳回答。
“保安巡逻？”杨羽嘀咕了一下。
“领导，我先回去睡觉了。”杨琳先走了。
杨羽边喝咖啡边看录像，今晚的咖啡味道不是很正宗，不知道杨琳从哪里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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