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人？”赵虎问。
“三个流浪汉，走了一个，刚出去。”杨羽解释道。
“老板，你是不是忙晕了头，哪有三个流浪汉，一直只有两个。”赵虎指了指躺着睡的两个流浪汉，道：“两个不是在这吗？”
“不是三个吗？”杨羽懵了。
“一直都是两个。”赵虎解释道。
杨羽也是懵了！但是为什么他偏偏提九头蛇女呢？
杨羽回到厂子，裁了不少底层工人，有些人干脆就直接提前回家过年了。
大雪润丰年，皮鞋不好卖！
杨羽突然想到了什么。杨羽前往李若水的办公室。
“李总，冬天皮鞋不好卖，但我们作为鞋类公司，不一定只卖皮鞋，也可以尝试其他鞋，弥补我们在各个鞋类的空缺，比如夏天，凉鞋，休闲鞋，尤其是女式凉鞋，冬天也可以靴子，皮靴，军靴，都是应该尝试考虑的。我们的做工其实还是可以的，当然在设计上可能无法和顶尖的比。”杨羽解释着，像运动类的，耐克，阿迪达斯，哪怕匹克李宁都已经市场顶级，很难做上去了，竞争也大。
休闲鞋还是挺有市场的。
“我们本职皮鞋都卖不好，还怎么卖其他。”李若水回答。
“话不是这么说，现在皮鞋没销售，工厂都休息着，但是工资还是要发啊，这就是亏损，如果冬季加绒加厚的靴子可以卖，可以生产靴子。”杨羽建议。
“生产线不一样的，我们还要新开生产线，你知道成本多大吗？目前还不合适。相反，皮鞋销售好公司景气了才能扩充。”李若水的看法和杨羽相反。
但是杨羽被说服了，确实不能想当然，操作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明天就是年底数据汇总了，业绩差的我可要开除几个了！”李若水下了决心。
有句话叫军队需要打胜战的领导，企业也是一样。
次日，集结了各部门的总监和主管，汇报工作。
有人脸色就难看了，有人还好当是看戏。杨羽不怕，他的零售还可以的，总量不行，但是增速还行。
结果众总监的数据和本职工作汇报下来，李若水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现在冬天，加上又是经济危机，这市场是真难做，供应商不要货啊，卖不出去！很多供应商都换了一些更好的牌子甚至A货。”周惠首先说了理由。
这事还真不能怪她，大环境不好。
但是周惠显然不够用心。
李若水很想回一句，要是环境好，销售自己好，还需要你吗？随便谁都可以做。
李俊雄也不好意思，但是他也要找理由啊：“现在外贸市场你是清楚的，做外贸的今年极差，我们连流程都走不下去呢，何况出货。”
“我知道难，所以才让你们想办法突破啊，因为难所以就没有成绩了？那公司怎么活下去？”李若水很发飙！
“我还是那句话，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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