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上司的上司。陪我，不算上班吗？”
这话听着是有几分道理，余和沉思了一会儿，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外出会被扣工资吗？”
他这个月已经请假好多天了，再扣就真的没多少了。
戴文曜被他这句话给逗乐了，伸手去捏男生满是胶原蛋白嫩嫩的脸：“外勤，双倍工资。”
——
用完餐后，戴文曜问余和想去哪儿逛。
余和支支吾吾也想不到地方，戴文曜就逗他说，浪费时间是要被扣钱的。
男生为难地皱着眉努力想了会儿，才小声道：“想要去海洋馆。”
他长这么大也没去过一次海洋馆，上次看见卫晖的短信还有些激动，结果被男人使坏没去成。
余和没见过真正的大海，就想看看海里的鱼。
戴文曜还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个地方，也想到上次看到的那条短信，心里不由泛起一些酸酸的滋味。
“怨我了？”他让余和坐自己腿上，抚摸着男生的脸问。
“没有。”余和赶忙摇头，“戴先生忙，我知道的。”
“真懂事。”戴文曜拨开他的短刘海，亲了下他的额头。
“我也...更想和戴先生...一起去。”余和红着脸结结巴巴说完剩下的话。
戴文曜笑起来，刚才不知名的感觉被男生软软的话语冲刷的一干二净。
“好，那我们就去海洋馆。”
——
戴文曜开车带余和来到海洋馆，也没想到这地方周六能挤这么多人。
还大多数都是家长带着小孩。
戴文曜牵着余和的手，在杂闹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前行，还要注意不要被那些乱跑乱闹的小娃娃和男生挤散。
戴文曜真的是很厌恶这种坏境，各种聒噪的人声吵得他脑子疼，眉头紧蹙。
相比之下，余和则很兴奋地背着书包和那些小屁孩一起隔着玻璃，惊叹地看那些各种各样色泽艳丽的热带鱼。
曲状玻璃墙内湛蓝的水波涌着，在余和白皙清秀的脸上折出漂亮梦幻的浅蓝光影。
男生那双漂亮潋滟的眸里充满奇异的光彩，看到有特别艳丽或者奇形怪状的鱼，就激动地扯着戴文曜的袖子让他一起看。
戴文曜看着他难得如此灿烂的笑颜，忽然觉得这个地方也还行，没那么让他讨厌了。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一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余和痴迷地看着那些在水里畅快游动的小鱼，忽然问戴文曜：“戴先生，你喜欢这里面的哪条啊？”
他指着一堆正聚集一起抢食的灵巧小鱼，颜色绚丽的让人眼花缭乱。
戴文曜看了一会儿，等到小鱼都散开了，才用指尖点了点玻璃：“这条。”
余和顺着他是手指看过去，见是一条平平无奇的白色小鱼，只有背部覆着一点点粉色，贴着玻璃鼓着鳃对他们吐泡泡，游得也很慢。
“这么普通，”余和看着小鱼，好奇地问，“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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