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曜声音喑哑：“害怕吗？”
余和摇摇头，抱紧了戴文曜，软软地回答：“哥哥在，不怕。”
戴文曜低低笑起来：“怎么这么乖？”
“我们在这做好不好？”戴文曜亲了亲男生泛起红晕的脸颊，低声道，“这是单面玻璃，不会有人看到的。”
男人总是能想到各种让人害羞的玩法。
余和羞赧地又往外望了一眼，戴文曜公寓的楼层很高，可以看到广袤的烟灰色天空和飘扬的雪花，再往下看，好像真的没什么人。
戴文曜又去亲余和的唇角，声音磁性诱惑：“和和答应吗？”
两人鼻尖蹭着鼻尖，余和从耳垂一直红到了脖颈，支吾了半天，还是没能拒绝男人的请求，回吻了一下戴文曜，小小声道：“只做一次，我们就回房间......”
戴文曜笑着亲他：“好。”
男生好久都没害羞成这个样子了，被抱回卧室时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浑身都泛着被催熟的水蜜桃般的粉意，被戴文曜一寸寸地吻过，最后脑袋埋在男生的两腿之间。
“戴先生！”原本还处于迷蒙之中的余和顿时震惊地瞪圆眼，弯起身子要去阻止戴文曜，“不，不行......”
戴文曜头也没抬，含糊不清道：“叫哥哥。”
身子好像被浸在了温水里，后面又被男人故意使坏，余和简直快哭出来了，胡乱叫着“戴先生”和“哥哥”，最后完全瘫软下来。
戴文曜凑过去吻他，低笑道：“舒服吗？”
余和的眼尾被情欲浸染出胭脂般的红，睫毛被刚才因为爽意出来的泪珠浸的湿漉漉的，迷茫地喘着气，声音还带了一丝哭腔：“戴先生不用这样的......”
戴文曜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怎么能给他做这种事。
“有什么，你不也给我做过。”戴文曜笑着亲他，“和和真可爱。”
余和捧着戴文曜的俊脸，吻了上去。
等新的一轮做完后，天色都暗了下来，两人躺在床上温存。
余和道：“戴先生，明天我想回一趟家。”
“回家吗，做什么？”戴文曜不太想让余和回去，怕他看见那里的东西会伤心。
“拿些课本。”余和有些害羞道，“戴先生以前不是还问我想不想回学校吗，我想先复习下功课。”
余和心里还是想继续读书的，自从戴文曜提起过这个问题就一直惦记着。
但看男人微蹙了下眉，余和怀疑道：“戴先生不会是忘了这事吧？”
“没有。”戴文曜轻轻吐出一口气，“不过你是想马上就回去吗？”
一提起“学校”这个遥远的词，戴文曜突然就觉得自己不年轻了，心里有些烦闷，但还是替余和想着：“直接上高三的话，会不会觉得吃力，不然在家再休息半年也行，我可以找家教来给和和功课。”
“不用，”余和眨巴着眼回答，“我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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