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段时间内，每次戴文曜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他时，余和都想直接问出口这个问题。
要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真的用的着对他这样好吗。
男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像在把他放在心尖上宠，但又总是在不经意透露着对他的态度。
譬如会直接想给予他巨额的报酬，又或者从戴池前些日子对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易音走前说的话，他也记在了心里。
是专门弄回来气走他的人。
每次他想努力忘记自己和戴文曜不甚正常的关系时，就总会有各种人来提醒他，不断在他心里一刀一刀划着伤口。
余和感觉自己的心脏早已千疮百孔，他好像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了。
可能是近来男人对他实在太好，让他的勇气一点一点扎了根，也许是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把握，所以想问出来。
就这样直白的问出来，也不需要含糊的答案。
戴文曜怔了下，伸手去替他擦眼泪：“怎么了？”
结果被余和打开了手，男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委屈又倔强，不再开口。
事情发展超出了控制后，戴文曜心里就没由来升上一股烦躁。但想到可能是小朋友又觉得自己开的玩笑过分了，强按捺着不悦解释道：“我原本没想接的，只是不小心滑到了。”
戴文曜也无意识逃避了余和问出的问题。
屋内原本的暧昧旖旎因为一通电话烟消云散。
见余和还是不说话，戴文曜冷着脸准备下床，被跪在床上的余和扯住衣角，放软声音道：“你要走了吗？”
“不走，去抽根烟。”戴文曜的脸色又缓和过来一些，回头看男生还布着泪痕的脸。
“抽烟对身体不好，戴先生......我想洗澡，但是自己不方便，你可以抱我去吗？”余和小声地问道，润黑的眸里潋滟着水光。
“可以。”戴文曜转回身，男生软软地趴进他怀里，胳膊自然地勾住戴文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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